正十的二次方列

脑部水潴留

千年梦

前言:看了变态心理学后意犹未尽的产物,但he

          算是璃月x 帝君吧,第一人称(璃月代言人)叙述视角

          天理战后设定,私设满天飞

 

       我走在清晨璃月港微雨后的街头,正前往订好的雅间见一位异国的来客。

       学识渊博,谈吐文雅,比璃月人还要多出几分璃月推崇的雅致温润。报告的文书是这么形容这位异国来客的。但最终让现任天权的我决定尽快一见的那句话是:他与那些无法理解璃月意志的别国人不同,虽然对璃月固执地信奉已逝的旧神颇有微词,但眼底酝酿的不是困恼,而是担忧……与关怀。

       是的,璃月至今仍未走出天理之战的阴霾。那场战争宣告了神明时代的终结。风神彻底化为流风,树梢之叶的摩挲成为了无人能参透的最后的诗篇,高空却也不再适宜飞行;雷神追随长姐而去,只有变幻莫测的凶恶雷光宣告着曾经的伟力;年幼的草神献身于世界之树,用柔软的生命与心怀抚平了地脉的躁动,但森林大片地枯萎;水火二神陨落于天空岛,而举起叛旗的冰神也以死明志,残留的力量将至冬封冻了数载……一直到千年后的今日,六位神明离去的残余仍困扰着各国——除了璃月。

       大战的结尾并没有震奋人心的欢呼。天空岛在炫目至极的各色力量下破碎,肆虐各国的红黑色天理之力忽然消散,可是咬着牙抵死抗争的人们还没来得及庆祝,就看到了高天之上的异象。

       掠夺了一切声色的爆炸撕裂了虚假之天,也给了神明们最后一击。有的神明坠向自己的国度,却无法给国度拯救自己的机会,只能留下阵痛与伤痕。

       而璃月,没有等来伤痛……也没有等来自己的神明。

       帝君未逝。所以,这是璃月的结论。

       对此,千年之中,来自异国他乡的多位来客曾无数次质疑,摆出厚厚的推演数据试图说服我们祂绝无生还的可能,罗列各项优弊劝诫我们放下信仰,而我们历经危险飞上高天,却无法在空阔渺远中得到任何验证。

       如果岩神尚在,那祂为什么不回来看看?劝说无果后,须弥的学者一针见血地指出。千年的时间难道还没给够吗?

       当时的我笑着摇摇头,道:祂牵着璃月走了三千余年,璃月自然当等他千年——不论是伤病难行也罢,忘记家园也罢,亦或是其他的原因……璃月等得起,便会等下去,至于这失去了祂的千年……便当一场梦吧。

       这并不是说璃月沉溺于过去。与之相反,不论是战后的重建还是新科技的研发,璃月始终走在前列。但即使我们诚然在清醒地前进,却愿意将此称为一梦——因为既然是梦,就总有醒来的一天。

       学者脸色微沉,不多时便告辞离去。我其实能理解他的感受。在外国人看来,璃月简直毫无根据的一腔痴情难免让他们想起本国不再会回归的旧神、过去神明的换代,以及未能如璃月一般与神携手走过的、毫无间断的千载岁月。

       因着这炽热的信仰,璃月再难与他国交心。

       所以这可真是奇怪,竟有他国来客会对璃月不舍旧神的意志怀有这般态度。我拾级而上,停在木雕的房门前,整顿了衣衫,举起手正待扣门,就先闻见了里面清淡芬芳的茶香,听见了温和沉稳的话声。

       “我并无意贬低璃月的信仰。”那个好听的声音如此说道,“但璃月的人民早已担负起了这个国家的一切,对于这个从废墟上一砖一瓦重建起来的新生璃月来说,人民才是缔造者,既然如此,何必给自己平添旧时代的束缚。”

        “绝非束缚。”我推开了门扉,坚定地向安坐桌旁的两人走去,“所谓的领袖,是只要立于某处,甚至不必出现在人们眼中,都能使举国上下明晓前进的方向的存在。”

       “而对于璃月而言,在这一点上,无人能取代帝君,而帝君……虽然退下了神位,却也从未拒绝这一位置的职责。”

       陪坐在一旁的助手听到这里,已经动容,微微垂头,遮蔽住神色。我吸了口气,朗声说:“所以,哪怕是人缔造的璃月,也绝不敢轻薄帝君的恩惠。”

       他转过头,认真地看向我。于是慷慨陈述了璃月意志的我也得以仔细注视他的双眸。真是俊秀的先生,他的双眼璀璨的金色,夺目却不刺眼,仿佛生来就有吸引人全部心神的力量。如同被这目光灌醉了一般,我坚毅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柔缓下来。

       “……是我失言了。”长久的对视后,他低头致歉。

       “不,我……璃月很高兴有人愿意倾听我们的心声。”我见不得他道歉的模样,连忙转开话题,“看先生容貌举止,并不似外邦人?”

       他露出了有些困扰的神色:“实不相瞒,我并不知道自己归属何国。倒是……这么说或许奇怪,但我只有零星关于星海的记忆。”

       这话说的可就离奇了。见我面露困惑,他进一步解释道:“数年前我在遁玉陵醒来,却对这个世界与我自己一无所知,只隐约记得曾被推入星海深处……好心救助了我的当地药师指点我去须弥治疗心病,但数年就医没什么进展,于是我便顺从心意来了璃月。”

       “那您的教令院证书……”

       “闲来捣鼓些小技消磨时光罢了,阁下见笑。”

       哦……回忆了一下流传千年的正传和野史,我完全明白了,于是笑着起身:“若是先生精神抱恙,我们璃月可比须弥更有帮助先生的信心。”

       先生闻言不解,但还是微微前倾,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阁下可是有心理咨询师推荐?”

       他话音未落,我便不由自主地笑起来,好不容易止住笑意,才道:“先生只要在璃港走走,就会明白了。”

       这可以说是我成为天权后少有的失礼时刻,但他并不以为冒犯,像是明晰了孩子纯粹简单的畅快与开心,于是也乐意顺着话说:“既如此……便听阁下的罢。”

 

 

      “大人,您的神色……”先生已然告辞离去良久,而我仍然伫立在窗前,双目放空,眺望着先生离开的方向。

       “啊,很奇怪吗?”我被拉回了思绪,却还是压不住上扬的嘴角。余光瞥见一旁装饰用的假山潭水,倒影中的人仿佛随时会落泪,但却笑得前所未有的高兴。

       “您……”

      “无妨。”我无意顾及失态,双手搭住助手的肩膀,任由激动的余潮冲刷心境,“只是……璃月熬过的千年长梦,在今朝,终于可以结束了。”

 

 

                                                                                                               

       或许会有续,因为埋下的伏笔还没收。

       怎么会有人旁观原神数载却刚刚注册,还被各种暴揍啊——哦,原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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